木大夫雖然棲身花樓,然而這京中無人不知他醫術高明,不少權貴世族皆是十分的敬重他,即使是到了此刻,趙國舅面對著木大夫也是十分的客氣。“國舅爺,趙公子是否一直就有癲癇之癥?”木大夫沉默片刻,慎重的問到。“是,廷兒少時就有此病,只是曾得遇名醫,此癥已是多年不患,難道如今是舊疾復發?這怎么可能,當日那位神醫可是親口說過,廷兒這病輕易是不會再患的!”趙國舅一臉驚懼的看向昏迷中依然抽搐不止的兒子,眼里寫滿了疼惜,他這一生就只得這么一個兒子,百般疼惜,為了這癲癇之證也曾遍請名醫,難道如今,這唯一的兒子還是保不住么?